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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4章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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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84 章節

染,怒問。

白惜染選擇沈默,不去理他。

此刻,他想念很久的櫻花花瓣般嬌美的芳唇此刻近在咫尺,若不是她身懷有孕,他真想把她強行的壓在身下好一番甜蜜的‘教訓’。

但是現在……

他毫不遲疑地俯過臉去,一口咬住她的下唇,用力地舔舐吸吮,毫不溫柔。

他一直以為再一次親她,口中心中一定會是甜的,如今方知,這原是世上最苦的一味藥,嘗在口中,痛在心上,苦進靈魂的深處。

她不回應他,她甚至在抗拒他。

不,她是他的,很久以前就是了,他的染兒,她是他的染兒。

馬車的空間雖然狹小,但是阻擋不住漠惜寒的熱情。

他伸手捧著她的臉,一遍又一遍地吮咬她的雙唇,極盡淩虐之能事。

若是馬車簾子被掀開,不知道真相的人一定以為是情人間的情不自禁耳鬢廝磨,但個中滋味究竟如何,只有他們自己知道。

初始,她還反抗。

最後,她似乎麻木了。

被吻一下,又不會少塊肉,她又何必和自己過不去,她若反抗的起勁,想必他更是吻的如暴雨般激烈了。

是以,她不動,任由他粗暴地在她唇上輾轉吮咬,肆意蹂躪。

良久,他含著她的下唇,狠狠一咬,然後松開了他。

她的芳唇前所未有的殷紅腫起,下唇被他咬破了,鮮血絲絲沁出,襯著她賽雪的面龐,更透出一種致命的妖嬈。

“做完了?”白惜染淡定的可怕。

“白惜染——為什麽——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?我對你的心意,你全都看不見嗎?你睜開眼睛看看我!”漠惜寒不想讓她再次閉目養神,冷斥道。

“我看了你,你就會放過他們嗎?你就會願意放我離開嗎?”白惜染淡淡的問道,只是這聲音如被冰水浸潤過一般。

“不會,對不對?”白惜染見他不答話,便淡笑道,只是笑容未達眼底。

“染兒,你到底要我怎麽做?你才肯對我笑?就想以前在相府一樣?”漠惜寒痛苦的伸手抱住她的嬌軀,痛心的問道。

“放我自由,我便開心,一開心便笑了,但是我怕太子殿下做不到。”白惜染努力想要和他保持距離,但是還是被他給牢牢的禁錮在懷裏了。

“是啊,我怎麽能做到呢?染兒,我愛你,我愛你啊,如果此生不能和你在一起,我這個太子當的還有什麽意思?”漠惜寒強迫白惜染和他對視。

“也許之前在相府,我確實有愛過你,但是我現在不愛你了,原因是什麽,你應該知道。司馬玉軒的死,沒準兒和你有關系呢。”白惜染說的話差點讓,漠惜寒如墜萬丈深淵。

“表弟的死怎麽會和我有關系?”許是他情之所至,他在白惜染面前一直自稱我。

“我隨便猜的,你那麽緊張做什麽?”白惜染似笑非笑的瞅著他說道。

“表弟的突然暴斃,我知道對你來說是一個重大的打擊,但是對我來說,也是一個很大的打擊,無論你信與否,當初我和他的兄弟之情還是存在的。”漠惜寒的言下之意是他不會去謀害一個他親如手足的弟弟的。

“啊呀,這可難說了。”白惜染不悅的瞪了他一眼,幹脆閉嘴不說了。

漠惜寒忍住自己想揍她的沖動,柔和了下自己的臉色,對著她笑道,“染兒,你放心,現在我讓人帶你去我的寢宮,我呢去地牢看看他們倆,順便和他們‘對弈’。”

白惜染心中頓時擔憂,他所謂的對弈,莫不是用酷刑弄死那兩只?

白惜染看到眼前奢華的寢宮,斂眉沈思,她怎麽晃悠了一圈再一次回到了西菱皇宮呢。她莫非和這西菱皇宮有緣不成?

“白姑娘,你都睡了一下午了,吃點東西吧。”東宮的一個小宮女上前小心翼翼的勸說道。

“滾——我什麽也不想吃!”白惜染火氣大著呢,將食盒裏的碗碟摔了個稀巴爛。

“白姑娘,你不為肚子裏的孩子想想,也要為你的兩個朋友想想,他們可還在地牢裏呢。”門口的侍衛見小宮女第九次拿了摔破的碗碟出來後,就忍不住勸說道,他是紫電,之前在太子殿下當差,不過,從昨日起就被漠惜寒給派到白惜染住的嬌音閣當差來了。

是啊,她肚子裏還有一個孩子呢!慕容硯月和水墨玉還在地牢呢,她怎麽可以不顧他們的死活而任性呢,萬一漠惜寒一氣之下弄死了他們,那她豈不是會因此愧疚一輩子?

“等等,你叫什麽名字?”白惜染問剛才那小宮女。

“奴婢草兒。白姑娘有何吩咐?”自稱草兒的宮女回答道。

“我餓了,去弄些清淡的粥來。”白惜染心想,她自從知道漠惜寒讓人將慕容硯月和水墨玉嚴加看管之後,便心生不滿,吃也沒有好好吃,這回肚子真餓了,她就聽了紫電的勸了。

“是的,奴婢這就去。”草兒對著紫電投去感激的一瞥。

“白姑娘,太子殿下等下下朝後,就會來嬌音閣,奴才還請白姑娘莫要和太子殿下硬碰硬,太子殿下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。”紫電好心的提醒道,如今的太子殿下不是先前溫潤的相府公子,他如今是一人之下,萬人之上的太子殿下了。

“紫電,你是一個好奴才,但是不適合在我的眼前晃悠!”白惜染不會感激他的好意,所以冷淡道。

紫電本也是想著白惜染剛才肯聽自己的勸告,於是就大膽的多言了幾句,只是人家並不領情罷了。

夜晚,漠惜寒想要在嬌音閣留宿,卻被白惜染拒絕了。

漠惜寒氣呼呼的在書房裏將就著睡了一晚,白天做事也是心煩意亂,正想去地牢朝著他們發洩幾句,忽然紫電派人來傳話說,晚上白姑娘請太子殿下一起用晚膳。

當下,漠惜寒開心的笑逐顏開,他竟然有一種守得雲開見月明的心情。

是夜,雪停了,月華如練,照耀著整片潔白的世界。

嬌音閣內,佳人徐徐勸酒。

漠惜寒心中喜悅,便多飲了幾杯。

“染兒,我好開心,你終於肯原諒我了。”漠惜寒笑著說道。

白惜染臉上淡笑,可是心中卻奇怪,怎麽他還不昏睡呢,她如今想盜他的出城令牌和地牢鑰匙,她想救出他們,她想帶他們離開。

而出城令牌和地牢鑰匙就在他的身上。

“是啊,人非聖賢孰能無過。”當然不包括你。白惜染臉上笑靨如花,心中卻迫切期待,他怎麽還不昏睡,難道她的昏睡丸過了保質期?

“染兒,你好美。”漠惜寒瞧著眼前的佳人因為月色的緣故,她的輪廓更加的精致,更加的美麗。

白惜染心道,NND,昏睡丸不管用,那她只好用媚術對付他了。

“許是這地龍燒的太熱了,我這會子的鬥篷也該脫下了。”白惜染假裝太熱優雅的脫了鬥篷。

她那臉上明媚絕艷的笑容讓漠惜寒癡戀她的心再一次悸動,克制不住的想要上前擁著眼前的娉婷佳人。

“寒,你過來啊,快些過來啊——”看著他傻楞的模樣,白惜染竟呵呵地嬌笑起來。

“染兒,你……你怎麽脫衣服了……”漠惜寒看見她的小手在她的衣服結扣處游移,於是詫異道。

六尺見寬的沈香木闊床榻上,她衣不蔽體,白嫩圓潤的雙腿還有光滑如玉的香肩都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他面前,讓他在觸目的瞬間便看呆了眼。

見他看著自己出神,白惜染笑得更甜,媚眼如絲地睨著他,勾勾手指道:“過來。”

一顰一笑,一舉一動,每一個眼神,甚至是每一根柔順的發絲,都充滿了女人對男人最致命的魅惑。

脫下衣物的她,一如藏匿在暗礁下的珊瑚,散發著驚人的美麗光芒。

“染兒……你現在正懷著身孕呢……我們……我們不能……”漠惜寒簡直要被突如其來的幸福沖昏頭腦了,天啊,染兒竟然在色誘自己。

“不礙事的。”白惜染語音嬌軟,一只素白的小手蛇一般游上他的胸膛,在他想要上前擁著她時,動作迅速的一戳。

“你做什麽?”沒想到她會突然點自己的穴,漠惜寒猝不及防地向前倒去。

白惜染一把接住他,卻又被他的體重壓得向後踉蹌幾步,笑著道:“你欠收拾。”說著,奮力將他往床上拖去。

“啊,真是沈。”白惜染惱了惱,接著快速的甩了甩自己的手臂,真是酸死了。她剛才費了九牛二虎之力,才將被她點了穴道的白惜寒給弄到了床榻上。

“染兒……你這是想做什麽?”還好,這小妮子沒有點他的啞穴,不然他可發不出聲音了。

只是漠惜寒觸及她眼中的寒氣時,頓覺自己頭頂冒著冷氣。

漠惜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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